“方才有孚兄用心解读了《论语》,小弟也颇有感受,当下我们许多读书人,甚至我们一些已经在朝廷中为官的士人,成日里既无心公务,更不思读书学习,却怨天尤人,不是责怪上司没能慧眼识珠,就是觉得朝廷亏待于他,这种心态极其不堪,所以刚才有孚兄的解读,小弟触动甚大,而之前也有几位崇正书院和青檀书院的学子上来讲述了自己的一些见解,都很有新意,……”
这种目光神色是秦可卿之前从未见到过的,贾珍贾蓉的狐朋狗友也偶尔会来府里,有时候也会打个照面,但那些个男人的目光都是千篇一律的,从未今日这冯家大郎的表情。
“那柳大爷可曾起来了?”冯紫英随口问道。
“爹,所以我给您两个建议,或许能勉强缓解决一些问题,但是仍然只是杯水车薪,只能是缓解,难以真正解决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