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英来了,愚伯身子骨可好着呢,这一趟几百里过来,天寒地冻的,愚伯也觉得没什么。”
“怎么办?天知道。”冯紫英把感觉到有些瑟缩的王熙凤揽入怀中靠得更紧,“各人都有各自的命,她既然选择进宫,就注定了这条路不好走,……”
“让耀青从永平府回来,立即去扬州和金陵,把原来你们在那边的人脉关系和情报体系都恢复起来,我那位岳父担任两淮巡盐御史那么多年,多少也该留下些东西吧?他也不过走了才两年时间呢。”冯紫英深吸了一口气。
“行了,你也别在那里纠结担心了,这等事儿,难道我还不明白其中奥妙道理?”王熙凤见平儿的模样,哪里还能不明白,忍不住酸了一句:“铿哥儿还没有把你收房呢,怎么觉得你的心都全部拴在他身上去了?”
柴恪一笑,“尚书大人还在呢,再说了,内阁诸公自然也能考虑周全,我原本希望稚绳或者礼卿你们俩能接任右侍郎,”